风信子

【冬叉】你为什么不发情（下）

   Tony被从盔甲的裂痕处渗进来的温热给吓到了，他看着那片哪怕在他的红色盔甲上也特别明显的血迹，颤抖着推了一下身上的Steve。刚刚整个基地发生爆炸，他因为盔甲瘫痪而不能动弹，被Steve用胳膊箍着从那么高的平台上滚了下来。他有盔甲保护摔下来也不会很严重，倒是Steve一直护着他的头，这一下身上更是被爆炸飞出的碎片划出了不少伤口，把他们周围的雪地都染红了一大片。

   感谢超级血清，Steve倒是没晕过去，被他这么推了一下颤抖着撑起自己，咬着牙试了好几下才坐起来。这一下他看上去比刚才被打的时候更凄惨了。

   Tony看着他想说些什么，却被Steve抢先了。他现在连气都喘不匀，看上去连说话也在痛，但还是坚持的道：“我很抱歉，Tony，关于你父母的事我不应该瞒着你，就像我也不应该瞒着Bucky Rumlow的事一样。我现在想明白了，你们最生气最失望的，正是我的欺瞒。是我的欺瞒害了你，害了大家，我应该早一点和你们说Zemo和其他冬兵的事的。但是我真的很害怕，害怕你们恨我，害怕失去你们。我更应该相信你，相信你并不是真的在软禁Wanda而是在保护她，相信你无论做什么都是在保护我们，保护所有人。是我，分裂了联盟，毁了你又一个家。”经历了这一切后，他终于还是低了头。

   这一下，那些仅剩的怨恨也都彻底变成了委屈，Tony感觉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他张了张嘴，有些艰难的道：“Steve，每个人都会搞砸一些事情的。我是，你是，Barnes……也是。我，我们都等着你们回家。”

   在这一刻，无论他们之前发生了什么是否有那么好几个瞬间想要杀死对方，他们都在此彻底达成了和解。

   然而黑豹很快出现打破了他们这种良好氛围，道 ：“冬兵还埋在里面。”

   Steve立马一口气卡在胸口，他看上去惊恐的都要过呼吸了。

   但是就他这状态，再紧张也没用，等到他们把废墟刨开，已经好几个小时之后了。期间Tony欣赏了一会儿T'Challa干活并吐槽了一句“猫猫刨坑”差点被抓后，幻视终于带着他的新盔甲到了，接着是躲过了监视偷溜过来的Natasha。女间谍显然对这里很熟，在她的指挥下刨坑终于有了确定性方向。

   在挖了好几个土层后，地底深处传来了闷重的敲击声，当他们随着这个声音往下挖的时候，率先挖出了Zemo。Tony扫描了一下他的身体指征，“卧槽，这是什么祸害现在还活着。”他这话一出，被其害死了父亲的黑豹率先上前，然后被黑寡妇挡住了。

   “他应该交由政府率先审判，陛下，私刑在美国可不可取。”

   “听见了吗，她刚刚说了个笑话。”任由他们俩在那里争执，Tony一边搬砖一边冲着Steve吐槽。

   Steve知道他在试图缓解自己的紧张情绪，但是他还是有些忍不住。直到他们把那个冷冻仓挖了出来。敲击声就是从冷冻仓里发出来的，Winter也不知道在里面砸了多久，被放出来后唯一的手臂上全是血，但是除此之外他一点事都没有，而且身上的伤痕竟然还奇迹般的不见了。Steve看见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吼了一句，“挖！Rumlow还在那下面！！”

   Rumlow就比他要惨得多，身子被砸在混凝土和钢筋瓦砾之下，似乎是被碎片割伤了什么小动脉，身下的血浸了一大片出来。

   Tony似乎是害怕Winter像上次一样再次失控，猛地往后退了好几步躲到了幻视身后，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道：“他没有生命体征了。”

   然而Winter并没有什么发狂的迹象，他只是跪在那里把Rumlow往自己怀里揽了揽，对着那张全都是血的脸低声道：“我果然不能相信你，你说过你会千方百计的活下来的。”他的信息素也随着他的话散发了出来，里面夹杂着一股凝滞不去的寒冷。

   “看来Rumlow失败了。”不知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的Natasha突然开口。

   “失败什么？”Steve猛地转头去看她，他终于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了。

   “他想复制你的方法，把Winter从Omega变成Alpha。”Natasha远远地看着武器的背影，眼睛里说不上是什么神色，“而他现在闻着还是个Omega。”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件事？你难道一开始就和他有勾结？”

   “不是，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Steve和Tony带着惊呼的疑问同时响起，Natasha翻了他们一个白眼，道：“不是一开始，在拉各斯制药厂那次，你去追那个假货，而我去追药剂，碰上他了所以私下和他谈了谈。”

   “卧槽，你和Clint怎么都有这毛病，喜欢和敌人谈一谈。就你那面瘫脸，也不像嘴炮制胜的人啊。”

   “你是刚才没挨够揍吗，Stark？”Natasha给了他一个眼刀，“我刚开始就觉得不对劲，如果只是单纯的生化武器，为什么要派四个复仇者来，神盾得到消息派几个特工自己转移不就行了，而且Rumlow不像是喜欢搞这种大规模恐怖袭击的人。然后Rumlow告诉我我才知道，那是九头蛇研制的后来因为内部瓦解被转手倒卖的仿制血清。以及那些Winter以前的实验数据、相关研究员、类似样本，他重组残余的九头蛇就是为的这个。”

   “也许你们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对他又没有好处。但是同为Omega武器的我理解，而且我看得出他说的是真话，所以我选择相信他并替他隐瞒。”说到这里她有些惆怅的叹了口气，像是在羡慕着什么，然后接着道：“Steve和Winter走后，我联系了他，才知道西伯利亚基地的事。因为我已经签了协议，所以只能让他过来阻止Zemo，谁想到会变成这样。Winter暴走失控，果然还是让他心急了。”

   她的话说完，Steve和Tony都陷入了沉默，他们隐约明白了什么。而这个时候，一旁的Omega信息素突然开始变浓。

   这是一家酒馆，有着上个世纪的装修和古老色泽，光是看着就仿佛能闻到实木的味道。因为是白天，店里没什么人，Rumlow推门进去的时候只看见了两个少年。金发的那个窝在窗边的座椅里，沐浴着柔和的阳光 ，正拿着本子认真的画着些什么。而棕色头发的那个倚在吧台边，手里晃着盛着液体的杯子，笑盈盈的看着少年在那里涂涂抹抹。

   Rumlow认出来了，那是Steve和……Bucky。

   “你成年了吗，就喝酒？”Rumlow走到吧台边，看着少年还瘦巴巴的小肩膀只想笑，“不过既然我们都死了，喝点酒也没什么。”    

   Bucky把目光转向他，连带着身子也侧了过来。他看上去太美好了，柔软的还带着些卷曲的发丝，翠绿的眼睛，奶白的肤色，还有那像是花朵一样的鲜艳唇瓣，仿佛什么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小王子，更别说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Omega的甜味。分明是同样的脸，和Winter从内到外散发出的冷硬不同，他看上去更精致也更柔软，看着他只会让人想起阳光和鲜花。

   但是Rumlow却觉得有些不舒服，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嘿，大叔，你是今天第十三个了。”小王子开口，声音糯糯的，语气却透着一股子流氓味道，“怎么，也想和我睡一次？真抱歉，我不喜欢Alpha。”

   这一下Rumlow开始觉得被他看得头皮发紧了，他想要转移一下目光，却发现吧台里竟然横竖躺了十几个男人。没有死，却也被揍得不轻。难怪这里没有别人了。

   “我们这个年代，Omega是不许随便出门的。”而Bucky又再次开口，“但是Steve非不听，他向往野外，向往那些花朵和阳光，向往所有美丽而明亮的东西。遇到Peggy后就越发按奈不住，为此没少被堵在巷子里。”

   Rumlow随着他的话去看窗子边还是Omega时期的Steve，空气中是青草和露水的味道，清清淡淡的，并不吸引人，却纯粹而干净。

   “你看他多脆弱啊，瘦得跟一根草一样好像随时会断掉。但我看着他的眼睛，又觉得他比谁都坚强，哪怕身上压着巨石，也要拼了命的顶开。只要我站在他身边，我觉得我做什么都是正确的。”

   Rumlow看着窗边的少年，彻底沉默下来，他不想对Bucky带有明显滤镜的发言表达任何看法。你现在看着他这么美好，是因为你站在保护者的地位进行俯视。而Rumlow是切身体会的跟在美国队长背后仰视了他那么久，他深切地明白，当溪水成为了洪水，哪怕方向未变，也依旧会带来灾难。更何况没有人会永远都是正确的。

   “就这样吧，我应该是走错地方了。”Rumlow不想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了，“地狱的路怎么走？”

   他这么说着，却突然闻到了一股熟悉又陌生的信息素。那是枫树林的味道，乍一闻上去有些甜，但是时间久了会感觉到树汁的苦涩，泥土的腥味混在其中，带着露水的清甜。这味道闻上去醇厚又磅礴，仿佛眼前就是一大片鲜红的枫树林，生机勃勃的燃烧着生命。

   这是什么？Rumlow僵在原地，拼命的想要从记忆里搜索出来他为什么会觉得这股味道熟悉。然后他发现，这股信息素可能是被掩盖在武器被药剂诱发出的甜腻信息素之下的，James Barnes真正的味道。而且这股味道还在不断变浓，枫糖的甜味跟了上来，酸涩味也不断加大，就好像清凉的初春一下子变成了炎热的晚夏。Rumlow自己也不可避免的燥热起来，他猛地转头去看少年，粗声粗气的喝止他。

   “不想被上，就把信息素收起来！！”

   但是Bucky可不是Winter，怎么可能听他的话。不但如此，艳丽的少年歪了下头，嘴角咧开一个笑容，虎牙若隐若现，眯着眼看着他。

   “你不上我，我上你。” 

   

   “Bucky，这没用的，停下来！！”

   四倍嗅觉的Steve率先被这信息素激得往后退了好几米。哪怕身为Omega不明显，信息素什么时候是勾引什么时候是攻击浓郁起来还是能分得清的。

   “大佬，他现在是最不可能发情的我们不要玩冰恋好吗？！”Tony跟着他一起往后退。可虽然他这么嚎叫着，盔甲里的人工智能却出声提醒，“Sir，这位男性的身体数据开始回升了。”

   Tony的表情有那么一秒“这他妈都行？！”的空白，然后尖叫道：“救人，救人，快点救人！！！”

   事后这件事列入了Tony的人生阴影之一，别人一旦提起来他就开始哀嚎，“你们知道机舱就那么小我还要和另外两个Alpha挤在一起全程近距离的面对着一个Alpha硬着的老二是多崩溃的一件事吗？！”  

   然后Clint会吐槽他，“你可以自己飞回去的好吗？”

   “我他妈那时候哪有力气飞？！”Tony声嘶力竭的进行回怼，他不会告诉任何人他忘了这件事绝对不会。

   Rumlow是在瓦坎达的实验室醒来的，他觉得自己肯定睡了很多天错过了很多事，要不然为什么好几个复仇者和王室兄妹正聚在那里讨论吃什么火锅。

   “这很正常，我上一次用再生摇篮的时候他们正在讨论开什么样的派对，阔佬还给了我一杯超难喝的蔬菜汁。”一边的Clint突然开口。

   Rumlow猛地转过头去看鹰眼，“你为什么会站在这里？！”

   “因为他提议的榴莲芝士火锅被否决了！这一点都不Chinese，而且榴莲煮出来味道很糟糕，肥鸟！”Tony在远处大叫，“还有你竟然敢嫌弃我专门给你做的营养饮料，你的良心呢？！”

   “我的良心在你叛变甜党的尊严的时候就已经被你吃了混蛋！！”

   Rumlow非常想转头睡回去，他醒来的方式显然非常不对，不，他就不应该醒来。

   “Rum！！”然而一个声音阻止了他。

   Winter像一个炮弹一样冲过来，然后在他几步的地方又克制的停了下来。Clint扶正了自己的墨镜很干脆的换了个地点站着。而Rumlow打量着面前的人，目光在他断掉的胳膊上停顿了一下，接着用鼻尖嗅了嗅，猛地变了脸色。

   “你怎么还是这样？！”他看上去甚至要发怒了，“我失败了。”

   “准确的来说不算失败。”这几天一直在为Winter检查身体的小公主发话，“他的身体机能都得到了一定的强化，而且之前被药物催化的腺体恢复正常，脑神经上的某些缺陷和伤痕也愈合了。虽然被切掉的器官和断掉的手臂不能再长出来，但是其他方面都和普通Omega一模一样，更不会轻易失控了。”

   “虽然你的方向是正确的，但是创造超级士兵的技术，注定了只有我们Stark家的人能做到好么。”Tony得意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而且如果不是我的再生摇篮，你还醒不过来呢。”

   “我们瓦坎达的技术也起到作用了好么。”Shuri在一边不满的插口。

   如果不是这俩科技大佬在这里并且打了包票Rumlow不会出事，他们不会这么悠闲，Winter也不会甘愿收起自己的信息素去休息一会儿。

   但是Rumlow的脸色依旧很难看。

   Winter试图安抚他，“听着，Rum，我现在很好，我……”

   “很好？！”却被Rumlow猛然提高的声音打断，“你这样一点都不好，简直糟糕透顶！”

   “你依旧是个该死的Omega，你觉得这样很好？！”同为Omega的小公主一听这话生气的想要说些什么，被Steve伸手拦了下来，周围知情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安静下来看向他们，而Rumlow还在道：“我原本以为你到了神盾会好一些，结果呢？依旧被人用那么恶心的眼神看着，依旧要用你那令人作呕的信息素完成任务，依旧被当成婊子一样在受人摆布！你觉得这样很好？！是，刻意去讨好Alpha是我教你的，我想让你活下去 ，可看到你那么谄媚的样子我简直恨不得杀了你。不，最该死的是我，你变成这样都是我一手造成的。”他越说越激动，到最后更是狠狠地捏住了Winter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嘶吼道：“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啊！”

   Winter像是被他这一顿嘶吼给吼蒙了，然后眼神顿时锋利起来，卡在Rumlow脖子上的手猛地施力，却是把人狠狠地撞到了自己的嘴唇上。

   这一下够重，血腥味儿顿时就漫上来了。

   “我果然一点都不能相信你。”他这话说得咬牙切齿，像是恨不得把男人的舌头咬下来，“你明明比任何人都想要靠近我，却装出那一副高冷矜持的样子。Rumlow，你比那些Alpha都下流可恶。”到了现在他终于愿意承认，他们的关系和感情一点都不正常，甚至畸形的令人怜悯。想要相守就必须厌恶，想要相爱就必须分离。但是好在，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成功了，当然成功了。”他有些恶意的笑了起来，“我可是成功让你发情了。”

   Rumlow还没从这个消息带来的震惊中回过神，便听他又接着道：“不仅如此，你以后也都会被我艹得躺在床上下不来。”

   “你他妈连这个竟然都和他说了？！”Rumlow侧过头去瞪站在那里的Steve。

   “敢说就要敢当，Rumlow。”美国队长一脸的正直，嘴角却控制不住的往上提，显然内心是在幸灾乐祸的。去他妈的Rogers！

   闻着突然涌上来包裹着他的信息素，Rumlow涨红着一张脸明白了对方说的都是实话。他真正的心思被察觉到了，他的伪装也被撕了下来，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赤裸裸的扔到太阳下，而面前Omega的目光更是极刑。自我厌恶和极度的羞耻涌了上来，他绝望又有些无助的呜了一声，双手捏着男人的衣服小声的道：“Stop it……”

   他原本并没有期待这样会有用，他只是下意识的这样命令出声，而声音比起命令此时更像是祈求。但是那股信息素也确实在这一声后瞬间收了回去。Rumlow顿时愣在了那里，他抬头去看那双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的眼睛，突然明白了过来。Winter已经不是武器了，但他还是他的武器。

   Rumlow抱住了他。

   诱导发情也许是武器想要在管理员身上证明些什么的方法，但是现在，他不需要了。   

   “他们没事了。”远处的Steve简直一脸欣慰，然后转过头去看自己的朋友们。

   “说起来我觉得Barnes的信息素味道有些不一样了。”那之后第一次闻到这股信息素的Sam突然发言，“是我的错觉吗？”

   “附议！”Tony第一个举手，“我还以为是我的鼻子冻坏了。”

   之前亲身受过爆发信息素迫害的T'Challa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因为那次他都要对Omega信息素有阴影了，这个味道还能接受。

   “这不是当然的么，他的腺体恢复了，自然就是他本身的味道了。”Natasha不以为然，“这就像天然花香和勾兑香水的区别。”

   “有吗？”反而是Steve震惊的看着他们，“我觉得Bucky的味道一直都一个样啊，正因为甜的要死他以前才拼命训练自己收敛信息素的能力。”

   “那是你四倍嗅觉的锅吧？”Tony翻了他一个白眼。

   “真的，哪怕甜食闻着很香，放大四倍我也是会想吐的。”Clint在一边表示附议。

   “如果是打血清以前，那应该是你哮喘的原因，气道反应性太高，闻着什么都过敏觉得呛。”而Shuri本着科学的心态给了一个看上去很靠谱的说法。

   “得了吧你们，真相难道不是Steve对他发小的滤镜太厚太恶心吗？”每次都能直击重点的Natasha立马得到了大伙的一致赞同和好评。

   “……”Steve眼神死的看着他们。

   但是，这就是他的家人啊。哪怕他们现在有些人还分离在外不知所踪，被通缉被追捕，不得不在别的国家的庇佑下才能短暂的见面，但是早晚有一天，他们会团聚的。   

________________End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不发情是心因性的，所以当叉叔在死前一秒接受了对冬哥的感情后，自然就可以发情了，再加上冬哥原本的信息素回来了。所以冬哥一直在问的你为什么不发情其实是在问你为什么不爱我。只有不爱你不发情才能待在你身边，就是这么畸形的感情。而且因为冬哥讨好别的A是自己教的，所以叉叔也一直在痛恨自己。他盗走神盾的资料不是谋划已久的是临时起意，因为他觉得冬哥在神盾过得也不好，依旧被当做Omega武器对待，他不想让冬哥变成武器，他想让冬哥抛去性别不依靠信息素的变强大，所以之前才对冬哥那么苛刻（这里的冬哥的部分武力值是被叉叔硬生生练出来的）。虽然管理员不能爱上武器，但是他爱上的是那个真正的战士，他比别人都能看得清那个属于战士的灵魂，不会因为性别对冬哥另眼相待，所以冬哥不出意外的爱上了他。因为哪怕是吧唧，也是个不想被另眼相待的战士，他想当保护者而不是被保护者，所以他说自己不喜欢A，结果最后还是找了个A23333

   我这个文之所以说是非常规冬叉设定，除了OA外，还有很多相反的地方。比如管理员对武器的厌恶，九头蛇只有管理员对资产不好别人都对资产好，叉叔顶着一张开房脸但是却是完完全全的禁欲作风，有计划有指标行动严谨完全不会乱来，所以这篇里成功的逃离了三曲翼大厦的倒塌远走高飞。而且反而是他率先不想让冬哥成为武器的。冬兵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从一而终对自己的认知都很明确，会耍心机会对Steve撒谎，总而言之从头到尾都是有智商的样子，不会再被带着走。而冬叉的关系箭头也颠倒了一下，先喜欢上的是冬兵，还是从敬畏尊重开始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