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信子

【冬叉】你为什么不发情（中）

   
   
   Winter差点和Natasha打起来，虽然他们只是在空中面无表情的对视了几分钟，众人却也觉得像迎接暴风雪前夕一样不仅空气稀薄令人窒息还感到冰碴子一直在往脸上打。脑仁被冻得生疼的同时还要眼睁睁看着冬日战士摔坏一个门随着一声巨响离去，没人敢这个时候去拦住他。
   “Jarvis，快把这种苏联人的打招呼方式记录下来。”Tony率先出声。
   “Sir，Mr.Barnes是美籍的北美洲血统。”
   “我在转移话题你没感觉出来吗？哦，亲爱的，下一次记得让Daddy帮你研制出一个类人感官的氛围接收分析系统。”每当Tony紧张或心虚的时候就下意识多话。刚刚，就在刚刚刚，他们几个Alpha竟然被两个Omega的交锋压得说不出话来！！卧槽那些苏联人都是怎么养Omega的？当怪物养的吗？！
    而Steve就是这个时候开的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Nat？”
   Natasha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道：“管理员不能对武器发情，这是他成为管理员的必备要求。你们要是成功了，这才是不正常的。”
   “毕竟要朝夕相处配合作战，有这样的要求很好理解。可是……”Bruce有些犹豫的道：“这能做到吗？更何况Rumlow的身体明明没有一点问题。腺体没有被做手脚，也没有切除……”说到这里他说不下去了。
   “也没有像我们一样被切除zi gong是吗？”Natasha冲他笑了一下，“没事的，Burce。”
   相比起Alpha，Omega更适合精巧的工作，他们身体灵活、感官敏感、思维活跃、耐力惊人、对信息素的把控也更好。如果不是脆弱的身体，以他们高出Alpha很多的智商平均值，他们甚至才是社会的主宰。而那些创造出了黑寡妇和冬日战士的苏联纳粹所做的，就是抹掉他们最致命的生理缺陷。摘除zi gong让他们没有发情期，切断相应的反馈神经让他们不受信息素的影响，对脑垂体和腺体进行药物催化让他们的信息素更浓郁。而与黑寡妇不同的是，冬日战士在此之上又打入了血清且经过多次实验进行了身体强化。所以黑寡妇成了色诱暗杀套取情报的间谍高手，冬兵则成为了战场上一个移动性的信息素生物武器。但是说白了他们都是人创造出来的Omega武器，最开始的目的和训练方式都是一模一样的。也就意味着，其直属管理员的基本要求也是一样的。如果武器管理员有一本行为准则手册，那么“不能对武器发情，不能标记”绝对是加红加粗加大的第一条。
   “这种不发情不受影响是心因性的，就像是一种生存指令一样根扎在管理员的脑子里。”累了许久的Natasha一边说着一边走到Clint身边坐下，鹰眼熟练地朝她背后垫了个抱枕然后把自己的肩膀借给了她，“武器的制造是一个砸钱的项目，所以在管理员上面就更偏向于直接训练了。我不知道Rumlow加入九头蛇是多大，有没有成年，反正我在红房子的‘舞蹈老师’是一出生就在那里的。这就和训狗一样，语言诱导、心理暗示、行为纠正、生理强迫，年纪越小越有用。管理员是消耗品也是百中挑一，眼睁睁看着其他九十九个一旦发情就会被折磨致死，身体自然就产生排斥了。”
   她说完这些，在场的几个Alpha统统陷入了沉默，他们光是想一想就觉得背后发寒。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直接找Beta来当管理员？”Steve有些艰难的开口。
   “因为只有Alpha更了解Alpha。”Natasha看着他，“Omega武器针对的就是Alpha，只有Alpha知道Alpha的兴奋点和喜好，多浓的信息素能让对方进入什么都说的迷醉状态，多浓进入什么都不顾的疯癫状态或是丧失行动力的状态，你们是不是没有听说过Omega信息素中毒？”知道这个名词的Bruce狠狠地瑟缩了一下，“操控信息素是一个非常有技术含量的活，实验数据是一方面，实战的时候就只能靠管理员来监督训练了。”
   “管理员在武器那里必须要有足够的权威好进行命令，但是又不能像标记那样把武器归为己有用连接进行生理上的控制。所以当武器开始对管理员散发信息素想要强迫其进行发情的时候，这就意味着被挑战权威，他对这个武器不再有控制性，那么这个管理员就不再有用处了。”这么说着Natahsa看透一切似的冲Steve道：“Rumlow原本是你的特战队队长，但是最后在洞察计划前一个月却被调走了，大概就是这个原因。在那时他就应该不是冬兵的管理员了。”说着看向Bruce，“你不是检查过他的身体了吗？他的腺体上有没有伤痕？”
   “有的。”明白了她的意思后，Bruce有些无所适从的推了一下眼镜，“但是他身为雇佣兵身上疤痕本身
来就很多，我以为那只是、只是误伤。”
   Steve突然想起来当他在非洲找到Rumlow的时候对方一直戴着围巾，即使气候那么热一般也不会摘下来。
  “这就对了，如果他不是Pierce的心腹能力还放在那里，而且也并没有真正对着Winter发情，否则就不会只是这么简单了。”Natasha叹了口气，对着在场的Alpha道：“当你那么多的不幸和非人待遇都是因为这个Omega，你还会对着他发情，还会爱他吗？”
   几个Alpha再次哑口无言并且脸色铁青。
   “你们怎么反应这么大？”Natasha看着他们，“而且竟然还做那种计划，会有这种结果都是活该。Clint没给你们说这个吗？我告诉过他的。”
   几个人顿时瞪向鹰眼。
   “看什么看！”被瞪的人毫无愧意的瞪回去，“是谁不听我说话的？！”
   “Steve你还是让你发小换一个对象吧。”Tony心虚的道：“为了Rumlow好。”
   Steve跟被打了一棍子一样点了点头，然后想起他要去做这个劝Winter放手的人就感觉非常的头疼还肉疼。而Jarvis的声音就是这个时候响起的。
   “Sir，刚刚收到通知，Rumlow特工叛逃了。”
   比起立马紧张的起身，在座几位男性都莫名其妙的先涌上了一股心虚感。Rumlow叛逃，不会是……他们逼出来的吧？
   而事实是，Rumlow侵入神盾的数据系统盗取了一份资料，还拿走了一个机密样本，而这份资料和样本统统都是有关美国队长的超级血清。所以这不会是临时起意，只能是谋划已久。
   Steve得知这个消息后就像是得知Fury当初在偷偷研究魔方一样愤怒，血清的研究成果应该早就随着Howard的车祸永远消失了才对，难道神盾现在竟然也像九头蛇那样在进行人体试验妄图创造更多的超级士兵吗？
   当他去找Fury的时候刚好遇到从局长办公室里出来的Winter，两个人面对面对上，Steve看着他依旧面无表情的脸突然就难受了起来。是他把Rumlow带回来的，谁想到给他们双方都带来了二次伤害。
   “我其实察觉出来了。”Winter突然道：“我察觉出来Rum要做什么不好的事了。”在这方面Omega远比大多数人想象中的还要敏感。Steve还没来得及为他难过，就听他又道：“如果不是计划着什么，他不会容忍我对他散发信息素，早就揍我好多回了。”
   “……”Steve想收回刚刚自己浪费掉的感情。
   “但是我不但没有挑明了阻止他，还在他做这些的时候无意中帮了他。”
   这一段时间Winter对着Rumlow散发信息素已经成了神盾常态，特工们都养成了一旦闻见他的信息素下意识飞快逃离的习惯，有时候见到Rumlow也会尽量避开。因为Alpha虽然不会被影响，但是身上总是会沾染上很多。刚刚在那个房间里，因为Rumlow没能开口阻止，Winter散发出的信息素是平常的好几倍，甚至比他平时对付敌人还要浓重。这也就使得Alpha身上沾染的信息素足以媲美普通发情期的Omega，哪怕那些看守的特工见着他不跑，也被影响得没有能力对付他，更何况Rumlow本身也不是好对付的。
   “这不是你的错Bucky。”Steve连忙开口，“是我们……”
   “他没有喝失声药水。”这一声成功让Steve的后半句话堵在了嗓子里。
   “我听见他没忍住的唔声了，但是我没有告诉你们。”
   “不……”Steve开始想要阻止他说下去。
   “而且刚才我本来可以抓住他的，那种情况下只有我可以阻止他离开，但是我没有那么做。”而这就是Fury找他谈话的原因，“Fury认为这是因为标记的原因，他觉得Rumlow用连接影响了我。”
   后半句话让Steve的神经一紧。
   “他要求我去掉这个标记，我答应了，并且要求让Banner博士来做，然后交由他们亲自测试血样。”
   Steve彻底意识到对方说的话意味着什么了，他开始感到背后发寒。Winter根本就没有被标记，Rumlow也不可能用连接影响他，他只是用这个让Fury对他产生错误判断从而洗清怀疑。更何况，他其实从一开始就用标记来让Steve为他抓回Rumlow。Omega武器，专门用来对付Alpha，他们的训练就是如何利用自己的性别把Alpha耍的团团转。Steve开始感到绝望，而他最绝望的是哪怕他意识到了这一点也不得不为其打掩护，因为这是他最好的朋友。他终于开始认清现实，面前的这个人不仅仅是Bucky，还是真真正正的冬兵。
   Steve能怎么办？在这么众目睽睽之下，他难道能质问这个人是不是一开始就和Rumlow串通好的，连那些执着和迷恋都是作假的吗？为的就是利用他让Rumlow正大光明的混进神盾吗？他不能这么做，哪怕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被利用了他也不能陷自己的发小于不义。
   像是看出了Steve在想什么，Winter突然开口，“我一开始根本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这是真话；我没有参与进他的计划里，这是真话；我不是帮凶，这是真话。”他像是一个被输入了固定格式的机器一样，每一句话都要带上标注般的定义。Steve从中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认真和真诚，这无疑让他好受了一些。
   “我不是非他不可，也不是没有他就活不下去，也并非一定要他在身边。我给了他一个机会，他最终还是做出了这种选择，就没有必要再强求了。”他说这话也非常真诚，真诚得透着一股绝情，“我已经不是Barnes中士了，更不会是你的Bucky，注定一辈子都会是Winter的样子，像正常Omega那样对我来说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不会再站到你们的对立面了，我不会再任由自己当一个杀人机器，这一点我可以保证。哪怕为此我要杀掉我的Alpha。”即使是说着如此绝情的话，他也依旧在称Rumlow为自己的Alpha，“这些都是真话。”
   “而我爱他，这也是真话。”
   Steve开始感到不能呼吸了，是他一开始就低估了Winter的感情和觉悟，是他被Omega的性别蒙蔽了眼睛，忘了哪怕是曾经对着他时最为柔软的Bucky，也是一个强大的不容轻视的战士。
   在此之后Steve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Winter，直到奥创事件发生，他跟着神盾的救援团队出现在现场，才知道对方已经加入了Fury的秘密部队。没有长时间出任务的时候会一直待在新建的天空航母上。   
   他看上去没有改变多少，依旧是那副表情不多话也不多的样子。但是Steve知道，他的人生终于步入了正轨，Barnes中士终于回到了他应有的位置上。时隔七十多年，他们终于又再次并肩作战，Steve觉得一切都好了起来。
   但是事实是，一切都不会好起来。
   抓捕Rumlow的行动Steve并没有告诉Winter，虽然对方已经表明了态度，但是Steve还是下意识的想避免前武器和前管理员同场为敌正面冲突的情况发生。
   最近一次交锋，Rumlow已经彻底变成了疯狂的交叉骨，和Steve记忆中那个沉稳严谨的特战队队长大相径庭。丑陋的盔甲和面具，连表情都是狰狞丑陋的。他从制药厂抢走了一管生物药剂，说是具有极高危险性的毒性药剂，但是Steve下意识觉得没这么简单。
   “停下，Rumlow，你根本没必要这么做！”哪怕知道对方现在是十恶不赦的坏蛋，残余的九头蛇之所以还能作乱都是因为他，Steve还是下意识想要说服Rumlow，“Pierce已经死了，九头蛇也必定会被消灭，你没有必要再在这条路上走下去，你这样只是自取灭亡！”
   “够了，Rogers，我最讨厌你这种自以为是天真可笑的精神领袖。”Rumlow满眼狠戾的看着他，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一个有些恶毒的笑容，“说起来，你的Bucky怎么没和你一起来？我好像也没听说过他出来和复仇者一起战斗。看来加入神盾确实好，Omega也终于有些Omega的样子，他现在是不是被你艹得躺在床上下不来啊？”
   Steve顿时感觉脑子一嗡，理智崩断，低吼着冲了上去。他真的为他的发小爱上这么一个人渣而不值，他要让Rumlow为他说出的话付出代价。。
   他们本来能抓到Rumlow的，即使对方狡猾到在拥挤的集市上和他们绕圈子，但是在那个穿得像坦克一样的人冲着Steve冲过来并且按下了像是自爆按钮一样的东西时，女巫的魔法失控了。红色的光球撞进了旁边的高楼里，爆炸发生了。
   看着那片火光，Steve内心深处竟然涌起了一股什么都结束了的欣慰。这很不应该，但是他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这股情绪。就好像在他的潜意识里已经认定了，那样的Rumlow总有一天要死的。幸好，幸好他没有死在Winter的手上。
   而这只是个开始。
   因为女巫的魔法失控引起爆炸而害死了一层楼的人，联合国终于开始声讨复仇者，索科威亚协议扔到了他们面前。在令人痛苦煎熬的会议结束后，Steve打电话给了Winter，哪怕他已经成为了无坚不摧的Alpha，他依旧还保留着想要听取最好朋友的建议和看法的习惯。
   Winter最近刚结束一个任务正闲置在外，要不然他也联系不上对方。在听了Steve的叙述后，他平静无波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会签这个协议。”
   Steve感到了震惊，甚至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他不敢相信他一直以来那么重要的友人会站在他的对立面。
   “我们本来就是军人，Steve，我们是国家的造物，我们不应该站在国家意识的对立面。”
   “如果国家意识是错的呢？如果他们都错了呢？”Steve激动了起来，“那会让整个国家变成纳粹，变成苏联！就像你一直以来被这些意识残忍对待，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有多么严重你难道还不清楚吗？！”他太激动了，话出口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可是想要收回已经来不及了。隔着电话Steve看不到Winter的表情，耳边只有令人发疯的沉默，而当他想要道歉的时候，对面再一次开了口。
   “Steve，你想去做什么就去做，趁着你还有这个心劲和意志去消磨，也经得起后悔。”他的声音依旧是淡淡的，“你不用听我的，我们不一样。你是一个英雄，而我只是一个Soldier。”
   Steve觉得自己更难受了。
   以Winter的心态Steve原本应该放心，至少对方不会因此而被官方为难，但是他没想到的是这场风暴却是以Winter为中心而开始的。
   Winter涉嫌杀害瓦坎达国王，在王子T'Challa的干预和逼迫下，他们不得不把人抓捕回去进行审查。而负责审查的专家被冒名顶替，念出了冬日战士的重启口令，Winter暴走了。那一刻，浓郁的Omega信息素像是核弹一样肆无忌惮的爆炸开，现在应该有很多人明白了Natasha口中的Omega信息素中毒是什么样。
   Steve找到Winter的时候对方已经清醒过来了，爆炸性的信息素释放让他本身也丧失了大量体力开始虚脱，甚至连腺体都开始肿胀生疼起来。为了躲避追捕他已经彻底收回了自己的信息素，他又变回了几乎没有味道的状态，否则Steve都不敢接近他。
   当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 ，看上去就快要崩溃了。那只铁手臂往后伸去狠狠的抓住了自己的腺体，像是要连着那一块的皮肤把腺体挖出来一样。见此，Steve立马冲了上去。
   “Bucky，如果你这么伤害自己就让那些坏人得逞了！”Steve死死扳着他的指头，快速道：“这是Zemo的阴谋，你不能在这个时候认输！”
   “我没有认输。”Winter一把拍开他，看上去凶狠又冷漠，“谁做的，我会让谁付出代价。我只是……”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眯了眯眼睛迅速换了个话题，“西伯利亚的基地，我想起来了，那条口令，还有其他五个冬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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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再次爆字数了_(:з」∠)_本来打算把剩下的直接一发完的，但是昨天写写写感觉自己越写越多死活写不完了，又不想熬夜就去睡了。这章是个过渡，这篇和以往写的冬叉不同，是偏向冬哥为中心的冬叉，大盾的戏份再次多得超过cp相方【捂脸】。因为一开始就说了是非常规冬叉设定嘛，冬哥的自我意识很强，虽然依旧有失忆，至于为什么他还保留着部分自我意识，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嗨爪痴汉多。这个冬真的超有心机，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想要什么，不会被轻易带着走。各种算计Alpha，大盾也是为自己在发小身上的无原则不设防得到了教训。该篇叉叔没有参与洞察计划，所以没有被大楼压过。

总之刚开始写这一篇是想要看有着开房脸和超火辣信息素却是个禁欲性冷淡的叉叔，和心机腹黑的冬哥，顺便告诉所有人，哪怕冬哥是O像那些娘化吧唧文里的设定一样信息素甜到死所有人都纵容他保护他大盾对他也保护欲过剩无下限无原则为了他毫无智商不问缘由的责怪别人一听到他的事就理智下线嗨爪全员是痴汉，他也可以超级超级攻！！

其实这篇文的原设定超级黑暗，冬哥彻底黑化而且是完完全全的单箭头，而叉叔是纯粹的厌恶甚至恨不得他去死的那种，牵扯到精神侮辱和心理摧毁，但是动笔的时候感觉太OOC了就放弃了_(:з」∠)_

还有国家意识这一点，Barnes和大盾不同，他是正儿八经的军人，一点点混上的军衔。我自认为他比大盾更能明白国家机器的运作模式和套路，就像我国的军人都要上党课一样。他和Nat一样，更能接受国家阴谋，至少不会像大盾那样明着硬怼。所以我这里的冬哥和本性难移里的鹿队一样，选择接受协议。其实我觉得索科威亚协议就像编制一样，如果没有政府阴谋以及太在乎自由意志不想服从分配，这应该是个挺有保障的东西。还有我觉得估计在美队那个年代的美国人心里怕是苏联和纳粹一个地位，毕竟红色恐怖啥的。但是我想说的是，虽然国家意识不同，但是对于国家自己本身，它之所以能形成这种国家意识都是有自己的根源和原因的，哪怕是德国纳粹也是因为当时德国自身的国情产生的，也许这种意识是错误的，但是出发点都是为了拯救国家。当然领导者胡乱来就是另外一种情况了。